“寂寞空窗守活寡……这人怎地如此粗鄙?”
“祖兄,你对的如何?”
祖咏先是倚在窗边以手托腮作苦思装慢悠悠解释了一句,继而在停顿了一下之后又摇头叹气道:
……
“敢问客官还需要点什么吗?”
“马上就是天师令大考了,我却在这儿喝茶听曲,这算不算忙里偷闲?”
“柳公子,听说您家在长安真武司有些关系?”
“我有一名族叔,的确在长安真武司人质,不过是些不轻不重的职位罢了,鹿兄为何突然提起这个?”
“天师大考?你七妹不是不喜欢斩妖师这等整日打打杀杀的粗俗之辈么?怎地突然转了性子了?”
“还不是因为那李太白那个小白脸吗?”
“噗!——”
听到这里,李白险些一口将嘴里的茶水全喷了出去,心道:“奇了怪了,我堂堂四川猛男,怎地到了你长安人民嘴里就成小白脸了?”
“李太白,就是做出了那首《蜀道难》的李太白?他原来还是一名斩妖师啊!”
“柳公子你居然不知道?”
“你也知道,我那阿爹对修士跟斩妖师最为反感,我很少结交这类朋友,因而对于这些知道的不多,也就听说最近益州有名斩妖师要来考取天师令,哪里知道那斩妖师便是李太白?”
“这当真是那李太白?”
“此事我举双手赞成!”
“这倒也是,要不然柳兄帮我家阿妹撮合撮合?”
“哈哈哈,我这里就替我家那傻丫头,谢过柳兄了!”
听到这里,李白忍不住那帕子擦了擦额头冒出来的冷汗,心中满是后怕道:
“还好我今天是易容出来的!”
“这位公子,看您魂不守舍的,是在等谁家姑娘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