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白,喝!”
“喝!”
“太白小兄弟,干了!”
“干!”
“嗝……太……太白啊……”酒桌上,白松观主打了个酒嗝,然后眯眼瞧着李白:“听说你被竹斋那老东西徒弟欺负了?”
“谁说的?瞎说!那能叫欺负吗?”
“那不叫欺负叫什么?”
“那叫欺负到家了,哈哈哈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“好一个欺负到家了,哈哈哈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“怎么样,要不要哥哥们帮忙?”
“好!”
“不错!”
“干!”
“这个好,这个好,老头子我就喜欢看戏,要是太白小兄弟你能让竹斋那老狗演一出吃瘪的戏,就更好了!”
“喝酒喝酒,别关顾着说话了,喝酒!”
“好啊,你们……你们……你们这些吃独食的狗东西,吃酒也不叫上我!”
“唉哟,臭铁匠,你不是说一日剑不成,你就一日不出剑炉的吗?”
“留不留面子,我都是你老子,你还想反了不成?”
“张老,我那剑,现在进度如何?”
“唉……”他长叹了口气,随后满脸沮丧道:“老夫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硬的钢!”
“一个月啊……”
“慢了?”张百炼有些慌,当下一咬牙道,“二十天,再给我二十天时间,我还你一柄开元第一剑!”
“太白你要闭关,何不就在我这窦圌山?”
“是个灵气充裕的僻静所在!”
“说的什么见外话,什么有劳不有劳的!”张辽撇了撇嘴,然后举起酒碗,“都在酒里!”
“老大,说的没错,都在酒里!”
“少说话,都喝酒!”
“吨吨吨吨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