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爹,这家人好不讲道理,明明是那丫头自己摔下马来,却非要冤枉我跟阿兄,打死了阿兄的马不说,还打了阿兄!”
那中年人很是怜惜地将那少女揽在怀里,而后皱眉看向李客:
“这位兄台,既然是打马球,难免会有损伤,你这般折辱我这对儿女,是否有些不合规矩?”
“口说无凭,你又有何依据可以证明,是我们绊的马腿?”
说着他又指着不远处的李白倒打一耙道:
“倒是你家那小子,无缘无故殴打官眷,嵩山兄你作为江油县令,就这般坐视不管么?”
刘嵩山闻言满脸和气地笑了笑:
“马兄言重了,只不过是小孩子玩闹罢了,何必如此认真呢?”
“嵩山兄,你这是在袒护他们?”
“他是嵩山兄你的好友?”
看两人交头接耳,马关山已经明白,这两人只怕是一球之后,当下一脸气愤地指着马飞龙那肿得跟猪头一般的脸道:
“你说的如此轻巧,这是一巴掌吗?一巴掌能把人的脸打成猪头吗?”
“爹,我不是猪头!”
刘嵩山仔细瞧了瞧马飞龙那张脸,而后转头皱眉看向李客道:
刘嵩山闻言眼睛一亮,然后一拍手道:
“关山兄,我觉得您该这样想,我这小侄儿太白,炼气三重……”
“炼气四重了?!这么快?”
“当然,你如果真想治青羊宫宫主亲传弟子的罪,恕我刘某人无能,我刘某人没这个胆量,你有本事,让你马盘县宋县令来要人,你敢要我就敢给!”
那马县尉闻言犹豫了一下,最后还是嘴硬道:
“看在嵩山兄的面子上,此事我可以不追究,但这小子必须给我儿赔礼道歉!”
刘嵩山像是看白痴一般地看了那马县尉一眼,心想我都提醒到这份上了,你还这般不知死活,于是摊了摊手,一副老子不想管了表情道:
除非青羊宫的人真的出手,但刘嵩山很清楚,这种大门派,用来吓唬吓唬人还可以,哪里是那么容易请得动的?
“你还要我们赔礼道歉?这事情的起因可是你家这对小杂毛要害我女儿,我不追究你们,已经算是大发慈悲了!”
这马关山本就理亏,加上现在又知道了李家的背景,当下也没了先前的那般强硬,但他同样也不想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失了颜面,于是一咬牙道:
“我凭什么药答应你?”
“你是怕了?”
马关山冷笑了一声,他现在也是骑虎难下,如果不找补点什么回来,自己儿子顶着个猪头回到马盘县,自己堂堂一个掌管治安捕盗的县尉,以后颜面何存?
“你莫要激我,我就算不跟你比这一场,你能奈我和?”
“我算是明白了,方才定是你女儿敌不过我家翠翠,估计跌下马来以此陷害我家翠翠!”
“你说什么?我家圆圆敌不过你家翠翠?可笑,可笑至极!”
马关山:“若并非如此,你为何不敢与我们比试?”
李客:“你等着!”
……